家道中落,父母過世,她不幸落入風(fēng)塵。
她精通舞藝,不以皮相侍人。
眸底卻有數(shù)不清的澀意。
聽著臺(tái)下男人的污言穢語,笑的肆意。
眸若漆星,面若冠玉。
她,沉寂下去的心如同注入了清水。
一日他喝的大醉,她伸手去扶他,他發(fā)瘋一般的撕開她的衣裳,她掙扎了半響,任他在她身上索取。
他抬起頭,迷離的看著她,喃喃著。
次日,他醒來后,她只字不提昨夜。
后來,傳聞。她夜夜被迫承歡于他人身下。
她笑了笑,問他,“我和她,像嗎?”
輕輕看著他,轉(zhuǎn)身背影消失在茫茫夜色。
后來,姐姐上吊自殺死了。
后來,父親莫名被削去了官職。
她知道的,他愛得是她的姐姐,她只是與姐姐的容貌生的相似罷了。
她記得,她第一次見他是在這里,在姐姐之前認(rèn)識(shí)他的。
她松開的扶住欄桿的手,幽幽河水,寂靜。
手中的杯盞捏碎,他無聲的笑了。
青樓少了名妓子,他的心,少了個(gè)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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淪為青樓妓子,受世人詬病,唾罵。
到了老鴇執(zhí)意要拍下她初夜這一晚,她笑了笑,算是應(yīng)了。
她低眉撫琴,悠悠唱來相思不盡。
藏在衣袖中的剪刀沒有被拿起,抬起她的下巴的,是他。
他待她極好,卻從不碰她。
以為遇到了良人。但他每每凝視她,眸中夾雜著她看不清的恍惚。
過了良久,望著空空床帳,忽的落了淚。
她忽的笑了,他喚的,是她姐姐的名字。
他待她更好,什么稀奇玩意兒,什么綾羅綢緞,一股腦的派人給她,只是,再也不來看她。
他狠狠給了她一巴掌,眸中是鋪天蓋地的怒火。
“滾。”他渾身一怔。喉間苦澀,她笑意更濃,“其實(shí),我知道的,什么都知道。”
她知道的。五年前,他上門向姐姐提親,父母不同意,姐姐死活要嫁父母將姐姐關(guān)在了后山。
在姐姐的靈堂前,她看見他攥起的手指尖,滴下鮮紅的血跡。
再后來,她躲在柜子里,看見他拿著劍,從父母的房間走出來。
她站在橋上,撐著傘,看著柳河,笑著。
只是,再也見不到他了。
幾日后,他坐在臨街的茶樓,跑上樓的小廝突然湊近他的耳說了什么。
桌面卻有清晰的淚痕。
初三:執(zhí)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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