風華絕代,她的美麗驚艷了歲月;蕙質蘭心,她的才情穿越了流年。風花雪月是民國,世間最暖林徽因。她是一個靈魂深處有香氣的女子,流光一瞬,華表千年。
我和她之間,只是隔了一道民國的往事如煙。她依舊停留在人間四月天,雖被世人愛慕,亦被誤解,卻始終做她清雅的白蓮,不擾不驚,不生不滅。早前讀林徽因《蓮燈》當中的句子:
如果我的心是一朵蓮花,
正中擎出一支點亮的蠟,
熒熒雖則單是那一剪光,
我也要它驕傲的捧出輝煌。
感慨他的一生努力,一生輝煌,一生驕傲,一世被愛。作家席慕蓉說:我已亭亭不憂亦不懼。林徽因還是那朵蓮,亭亭枝蔓,植于民國的城池,濯清漣而不妖,端然而立,風華絕代。
讀她的詩歌,品味她的人生。她沒有張愛玲的凌厲,沒有三毛的放逐,亦沒有陸小曼的絕決。優雅、清晰是她的標簽。挽聯上“一身詩意千尋瀑,萬古人間四月天”是對她最好的寫照,《詩經·大雅·思齊》中:“大姒嗣徽音,則百斯男!笔菍λ蠲赖年U釋。胡適說她是一代才女,沈從文贊她是聰明絕頂的小姐。我本將心托明月,她讓徐志摩懷想了一生,為她徜徉在康橋;不信人間有白頭,讓梁思成寵愛了一生,為完成使命而相約白頭;美人如花隔云端,讓金岳霖默默地記掛了一生,癡心不改地守候一世。她的美好,曾經照亮一個時代。
林徽因小時候沒有完美的童年,這卻造就了她后來一生沉穩,淡然,坦誠面對世事沉浮,家國大義。她曾說:“真正的平靜,不是避開車馬喧囂,而是在心中修籬種菊,有些路,只能一個人走。那些邀約好同行的人,一起相伴雨季,走過年華,但有一天終究會在某個渡口離散。紅塵陌上,獨自行走,綠蘿拂過衣襟,青云打濕諾言。山和水可以兩兩相忘,日與月可以毫無瓜葛。”她看遍世事變遷,寵辱無意,波瀾不驚。
林徽因在建筑學上頗有造詣。東北大學“白山黑水”校徽設計,人民英雄紀念碑方案繪制,景泰藍保護工作。國徽深化方案設計中,面對有人質疑為何不用康乾線條,而用漢唐線條?林徽因平靜回答:“你去看一看霍去病墓便知!卑四昕箲鹬,林徽因展轉各地,保護祖國文物,誓與國家共存亡。新中國成立后,她傾其畢生心血,鞠躬盡瘁。林徽因身上不僅有才女般的溫文爾雅,更有中國文人的錚錚傲骨。
有美人兮,見之不忘,生民國兮,名林徽因。人生一夢,白云蒼狗,初見驚艷,再見依然。時光如水,總是無言,若你安好,便是晴天。
文章作者:張子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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